里旋出微型磁场仪,扫描到箱底暗层时,显示屏上突然跳出海浪纹的波动频率——与冷链车芯片残留的电磁波完全吻合。
铁箱打开的瞬间,成摞泛黄的报关单像枯叶蝶般散落一地。
丁晓萱跪坐在波斯地毯上,指尖被相册边缘的火山石粉末烫得生疼。
当那张散发着樟脑味的合影滑落到膝盖上时,窗外的暴雨恰好浇灭了苏婉安在院墙处的监听器。
照片里的女人穿着1997年最流行的珍珠灰旗袍,发间别着一枚紫苏叶形状的翡翠簪。
她怀里的小女孩攥着半块澳门杏仁饼,饼上用糖霜画着凤凰尾羽的纹路。
丁晓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——那孩子右耳垂的朱砂痣,和她被楚逸辰嘲笑过的“守宫砂”位置分毫不差。
“这是夫人和赌王千金的合照。”陈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从箱底抽出一张手绘的航海图,“当年何家邮轮爆炸案前夜,她们在赌场贵宾室……”
玻璃爆裂的声音打断了他后半句话。
丁晓萱反手将相册塞进旗袍高开叉的内衬里,转身时正好看见苏婉的钻石耳钉在窗外闪过。
她抓起液氮喷雾冲向露台,却撞见林浩举着冷链车监控屏:“晓萱,苏家截获的那批货柜里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手机弹出一封加密邮件。
三万箱紫苏腌梅的X光透视图上,某个集装箱夹层正闪烁着与铁箱相同的磁场波纹。
丁晓萱突然想起今早在海关拍到的集装箱编号——那串数字组合,分明是母亲烧毁信件时残留的邮轮舱位号。
“丁总!”陈叔突然指着航海图惊叫起来。
被紫苏汁浸透的羊皮纸上,凤凰尾羽的纹路竟与冷链车芯片的叶脉纹重叠成一个坐标。
丁晓萱抓起紫外线灯照向合影背景,赌场水晶吊灯的折射光斑里,隐约可见“天璇号”三个褪色的小楷。
暴雨中传来玛莎拉蒂急刹车的声音。
苏婉拎着湿透的珍珠手包冲了进来,Akoya珍珠串突然断了,滚落一地的珠子在月光下拼成半枚凤凰图案。
“逸辰哥在调查二十年前的航运事故!”她涂着丹蔻的指甲掐进掌心,“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揭开一个怎样的潘多拉魔盒……”
丁晓萱冷笑一声,将冷链车监控屏怼到她面前。
放大十倍的画面里,苏家管家正往集装箱夹层里塞入一枚刻着“C.Y”字母的铂金袖扣——正是今早她在书房捡到的那枚。
“苏小姐知道液氮遇到紫苏汁会产生什么反应吗?”她旋开陨石手链,磁场感应器突然发出刺耳的鸣叫。
陈叔及时扔过来的液氮罐在苏婉脚边炸开,冷雾中浮现出赌场筹码的荧光编号,与铁箱里航海图上的坐标完全重合。
林浩突然按住丁晓萱的肩膀:“楚逸辰的车在撞大门!”
暴雨冲刷着挡风玻璃,楚逸辰举着湿透的牛皮纸袋疯狂地拍打车窗。
丁晓萱瞥见他西装内袋里露出半截老照片——竟是同一张赌场合影的底片。
她抓起液氮喷雾对准他的喉结:“楚总当年用竞标书换走的,不只是航运合同吧?”
“你母亲没死!”楚逸辰突然撕开纸袋,1997年的赌场监控截图像雪花般飘落。
画面中穿珍珠灰旗袍的女人正在往紫苏腌梅坛里塞磁片,她耳垂上的翡翠吊坠里,微型摄像机红光一闪而过。
阁楼座钟突然发出齿轮卡住的巨响,停摆了二十三年的时针开始逆时针转动。
丁晓萱转身去抢照片,却发现苏婉正用钻石戒指划开合影背面——夹层里掉出的磁片,竟与冷链车芯片的防腐剂结晶产生化学反应,在青砖地上灼烧出“天璇号”的焦痕。
“丁晓萱!”楚逸辰的怒吼混着雷声砸在她的耳膜上,“当年爆炸案有七个幸存者,你母亲……”
他的话被突然撞破大门的黑色轿车打断。
车窗降下的瞬间,丁晓萱看见后座男人右手背上的凤凰刺青——正是航海图上缺失的那片尾羽纹路。
那人扔出一个冒着冷气的铁盒,里面冻着半块1997年的澳门杏仁饼,糖霜凤凰的眼睛位置,嵌着一枚带“C.Y”刻痕的袖扣。
暴雨更急了,陈叔突然拽着丁晓萱扑向壁炉。
铁盒在她们身后炸开,飞溅的液氮将苏婉的高跟鞋冻在了地板上。
丁晓萱在翻滚中摸到壁炉暗格里冰凉的翡翠簪,簪头机关弹开的瞬间,赌场贵宾室的立体投影铺满了整面墙。
投影里穿旗袍的女人正将磁片塞进紫苏腌梅坛,她转身时耳垂上的朱砂痣在监控镜头里红得刺眼。
丁晓萱听见自己心脏撞击胸腔的声音,那女人唇语说的分明是:“晓萱,天璇号的冷冻舱……”
巨响从地下室传来,林浩举着被液氮冻住的手机冲了进来:“冷链车芯片被远程引爆了!”丁晓萱低头看着掌心的翡翠簪,簪尾突然弹出微型U盘接口——二十三年过去了,赌
第七十七章 身世探寻初露端倪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